陈良跟着王芍来到了内堂其中的一间房间跟前,陈良推门探头看了进去,床上卧着一个人,干瘦干瘦的,眼睛深陷,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,王芍跪在床前喊着反复阐述陈良来了这句话,好几次后老人眼睛终于有聚焦主要张望出来。
“人…人在哪?”
沙哑的声音,就如同从喉咙硬生生的挤了出来,微弱,含糊,沙哑,说了这么一句以后,人拼命的喘起了气,仿佛已经很累很累。
“我在这!”
陈良走了过去,王德目光终于聚焦到了陈良的脸上,仿佛因为看清了眼前这个人,因为过于震惊整个身体一个抽搐,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“王德,你没事吧?”
陈良喊了一句,直接右手轻轻摁到了王德额头上,浑厚的内力迅速灌输了进去,同时,拿出了一颗药丸放进了王德的口里。
“爸,真的是尊主!”
“尊…”
“别说话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王德无力的摇了摇头:“不用了,我知道我自己的事情,临死之前能见到您,我也就心满意足了,也可以瞑目了,王芍你马上去准备点白鳝,我要给尊主这最后一次珍珠鳝丝。”
“好!”王芍抹着泪转身出去。
“尊主不用了!”
王德推开了陈良摁在他额头上面的手,虽然只是短暂的,他的脸色已经好多了,甚至,渐渐的已经有了力气。
“能不能扶我起来坐一会儿?”
“没问题。”
陈良把人扶了起来靠坐在床上,王德指了指床边,让陈良也坐下去,陈良遵从着坐了下去,王德伸手过去抓住了陈良的手,眼角的泪水也慢慢的浮现。
“尊主啊,没想到还能见到你。”
“可不是咋的,这才不到30年怎么变成这样?我们大家都还等着你给我们做饭,没想到你就偷偷的跑了。”
王德呵呵的悲笑着;“我对不住大家呀,没脸再呆下去了。”
“那事情过去就过去了。”
“可是我就心里过不去,”王德抹着泪水:“尊主临走之前,我有事相求。”
“你说!”
“以后能不能让王芍跟着您,给您做个饭,打个杂。”
“好,以后我会照顾她。”
突然,外面咣当一阵巨响,有盆落地和洒水的声音。
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这丫头还是笨手笨脚啊…”
陈良走到外面一看,地上掉了好几条黄鳝,王芍手忙脚乱的正在捡着,还一边哭一边捡一边解释短时间找不到白鳝。
“我来吧!”
“能不能先送我爸去医院?他看见你高兴了说不定就能好起来。”
陈良掐指一算最后摇了摇头:“他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,让他完成最后一个心愿。”
王芍再一次哭了起来。
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叹息。
“你这丫头还是毛手毛脚的,还是我来吧。”
王德颤巍巍的出现在后面,虽然拐着拐杖,但是身体干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让人担心随时会倒地不起。
“王德,你就坐在一边指导着就行。”陈良过去把人给扶住了。
王德笑着摆摆手:“尊主,你就让我最后为你煮一顿吧,你先请这边坐着,我给你做一顿好的,坐着,可惜没有白鳝,丫头你过来帮我。”
陈良只好坐到了一边。
王芍抹干了泪水过去帮王德的忙,父女两人开始有序的杀掉黄鳝,陈良就坐在边上看着这一举一动。
大春再一次被鲁啸天提着脖子拎到了跟前,双眼圆瞪看着大春,大春被瞪着心里发毛。
“你说那个人已经跑了进来?”
大春头点得小鸡吃米似的。
“给我搜,一家一户的搜,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!”
“愣什么?给我去搜!”
人群一阵骚动,很快化整为零所有人开始展开搜索。
正义街外面,陈富德一行人正准备撤退,警笛声呼啸,卢胜清来了,一看此情此景就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“里面的情况怎么样?”
“没有想象中的严重,只是很多人被打伤了,都也是一些皮外伤,没有死亡。”
“什么人干的?”
陈富德摇了摇头:“鲁啸天这就是一个滚刀肉,死猪不怕开水烫,我们还真奈不了他何,如果再留下来可能还会引起更大的冲突,所以我们就先撤出来了。”
“龙寨不是号称说是最团结的村庄,这次怎么会打起来?”
“查不到!”
“附近派出所的人呢?”
陈富德左右一张望,把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叫了过来:“这是龙寨的街道派出所老许。”
“老许,想办法进去查清楚今天是怎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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