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她又软又嗲的嗓音, 崔九凌立时就心软了。
罢了罢了,来日方长,以后再跟她讲条件不迟。
毕竟带她来承德避暑, 就是为了让她开心的,又何必在这个当口跟她别苗头呢?
故而他果断再次埋头奋斗起来。
傅谨语好似长了翅膀一般, 几次飞到天上去。
落地后整个人跟脱水的鱼一般,双眼无神的睁着,樱/唇微张,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。
这样一番情景, 便是神仙也忍不住。
崔九凌几次在门外探头探脑的试探,最终都没狠下心破门而入。
想让她帮忙,结果她脱力的厉害, 根本不能指望。
他边自力更生便笑骂道:“你这个小/妖/精,自己舒坦了,却不顾本王的死活。”
傅谨语斜了他的手一眼, 别开眼睛,有气无力的哼道:“你活该!在路上颠簸足足九日,我骨头架子都快被颠散架了, 哪里力气陪你折腾?”
哪怕让她好生歇息一日呢,她也不至于被他送上顶峰三回就累虚脱。
崔九凌心虚的垂了下眼。
这么算起来, 的确是自己心急了些。
俗话说得好,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 果然有些道理。
他解决了问题,闭眼轻/喘着缓了片刻。
然后爬起来,蹑手蹑脚的摸/到外间,端来水盆跟清水,将自己跟傅谨语清理干净。
随即返回床/榻上, 将她搂/进怀里。
傅谨语这会子缓过来了一些,在他怀里扭了扭,哼唧道:“欺负人家也欺负了,你还赖在这里做甚?赶紧回你的雾松苑去。”
崔九凌白了她一眼,白完发现她脑袋枕在自己胸/膛上,压根就瞧不见他的眼神。
他只好出声道:“本王莫非是那等肤浅之人,脑袋里只惦记着那事儿?”
难道不是?
傅谨语扯了扯嘴角,嘴里不屑的冷哼一声。
崔九凌抬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,笑骂道:“你这没良心的,本王对你心思如何,你心里不都门清儿?”
傅谨语装傻充愣道:“这我可不知道。”
崔九凌无语道:“先前动辄挖苦本王将你抓回府里压在假山上亲,这会子又装不知道了?”
顿了顿,他好笑道:“这算什么?用事实证明你脑袋被驴踢了,所以失去了先前的记忆?”
傅谨语拿小拳头捶了他的胸/膛一下,骂道:“你脑袋才被驴踢了呢!”
想了想,又话锋一转:“我倒是盼着自己脑袋被驴踢了呢,这样我就能跟你划清界限了,到时正好找个比你年轻的小鲜肉。”
“小鲜肉”对崔九凌来说是个陌生的词语,但是因为前面带了个“比你年轻的”修饰词,所以大概意思他也能猜到。
然后顿时脸色一黑:“你竟然嫌弃本王年纪大?本王也不过比你大区区八岁而已,哪里年纪大了?”
不等傅谨语回应,又信心满满的冷哼一声:“本王哪里都大,除了年纪。”
傅谨语:“……”
原本多正经一个人呀,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么个泼皮无赖的模样了呢?
车子说加速就加速,还能不能让人安心去上幼儿园了呀?!
她振振有词道:“都说缺啥补啥,你若是真有这自信,也不必三番五次的提起。”
顿了顿,又冷哼一声:“也就是仗着我见识少。”
崔九凌:“……”
他当即就反驳了回去:“你见识少?京城各大书铺的不正经话本子跟避/火/图只怕都被你看遍了吧?你是怎样的厚脸皮才说出这话来的?”
傅谨语“嗤”了一声:“看过两大箱避/火/图的王爷,都能厚脸皮的说出‘自己哪里都大’这样的话来,我又有什么说不得的?”
众所周知,古代避/火/图人物失真,某些部位的身体构造更是画的的要多夸张有多夸张。
崔九凌:“……”
为了他的男子尊严,他好脾气的给傅谨语解释了一番:“那些避/火/图都是画师瞎画的,跟真人并不一样。”
“啊?”傅谨语故作吃惊的惊呼一声,羞涩道:“我还当王爷是天残呢,为了王爷的脸面,先前我只好假作没瞧出端倪。”
这下崔九凌的脸色是完全黑了,比锅底还要黑。
感情自己在她眼里,是个有隐/疾的?
都这样了,她还不离不弃,只能说对自己果然是真心的。
这么一理思路,他顿时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欣慰了。
他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本、王、不、但、不、是、天、残,而、且、条件、卓、越,你、以、后、就、擎、等、着、享、福、吧!”
强调完之后又冷冷道:“从今儿起,你若是再看什么不正经的话本子跟避/火/图,本王跟你没完。”
傅谨语无可无不可的说道:“不看就不看,反正京城书铺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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