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慢。

    “这是一个很赖得住寂寞的小孩。”秦穆眼角的余光发现罗通一直没有离开，也没有打扰自己，不由暗想道。

    当然，如果没有那隔一会一声的“呼哧”，或许专注写作的秦穆会忘记他。

    写满一张宣纸的秦穆，正打算停下来，立即又改变主意，再次开始书写。

    伴随着罗通呼哧的声音，书写就没有停过，一张又一张，直到罗艺让人送来，厚厚一叠宣纸，全部用完，这才遗憾的停笔。

    “小家伙，体验一下三年高考，五年模拟的恐惧吧！”秦穆专注看着罗通的眼睛，微微一笑，心里暗自想道。

    没错，他写的东西，就是为罗通准备的，好让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写的东西也并不复杂，开始写的是声律启蒙中一字对和二字对；后面的是周髀算经，九章算术，孙子算经中挑选的题目，相当于练习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