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啥啥情况?殷平等面面相觑,这么快就好上了,阿步这小子还许了阿碧,莫非他要入赘?
大家大眼瞪小眼,还拿棍子抽一顿才老实?合着温柔如水的夫人**的小丫头这么彪悍?
大都督哈哈大笑,阿九的小丫头,可真有意思。
晚霞满天,别院的石榴树下,摆了五桌酒席。
正中坐着大都督、萧九和阿肃等人,其余的暗卫依次落坐。
大都督一身便装,脸上褪去了棱角,望着萧九的时候,一双凤眸柔情满溢。
暗卫们从没见过大都督这样如沐春风,百炼钢化为了绕指柔,都是替他暗暗高兴。
萧九穿着白色散花绿叶裙,长发垂腰,更衬得腰细盈盈一握。
和大都督手牵着手,不时相对而笑。
阿肃执壶,给大都督斟酒。他沉静的眼眸里露出浅浅的笑意。
一双素手伸了过来,接过阿肃手中的酒壶,阿肃愣然抬头。
萧九柔柔一笑,“阿肃,我来吧。你这些日子也累坏了,要多吃一点。”
她咬咬唇,又道,“多谢你了,我……我……”眼眶一红,似要掉下泪来。
阿肃为了她九死一生,不是简单的说句谢谢就可以的,但她又实在想不出,能用什么来回报他。
阿肃酒杯一颤,没有说话,举杯一饮而尽。
忽有守卫回报,“主子,宫里的李总管前来宣旨!已到门口了。”
大都督眉头一皱,皇上这是要兴师问罪?
总管李福笑吟吟的走了进来,大都督右手执杯,眼风也没有一个。
“殷大都督,”李总管暗暗叫苦,这差事可不好当。
他满脸堆笑,“奉皇上口谕,宣大都督进宫见驾。大都督,您可吃好了?”
殷胜衫充耳不闻,自斟自饮连干三杯。
李总管大是尴尬,看看四周,暗卫们站得笔直,手都按在剑柄上,目光不善。
萧九给大都督斟酒,也不作声。
她可没忘记,正是因为皇帝的撑腰,厉王行事才会无所顾忌。想起今儿险些失了清白,她的双眸里就满是怒火。
“大都督!”李福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。
“咔嚓!”殷胜衫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碎,他长眉一挑,“李总管,回去告诉皇上,他对我做的事我心知肚明,今日没有当场杀了厉王就是给了他面子。不要逼我……”
他冷然一笑,“身为一国之君,竟算计一个弱女子!我倒不知,阿九何时成了我的绊脚石,需要劳动他的大驾。我殷胜衫受不起!”
他霍的站起,“阿九就是我的妻!六月初十就是我俩的良辰吉日!”
李总管吓的一哆嗦,这是要和皇上杠上了?
他苦着脸,“大都督,请您随老奴去一趟吧,有什么话您和皇上说说,岂不是比让老奴传话强?老奴的这条命可全都在都督身上。”
“你的命我不想拿,留着好好伺候你家主子吧!”大都督一挥袍袖,“送客!”
暗卫上前,“李总管,请!”
李福无奈,愁眉苦脸的走了。
萧九还处在震惊中,“怎么了?”大都督笑着握住她的手。
“你刚刚说的,”她困惑,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六月初十,我们成亲吧。”大都督拥住她,轻叹“别管那些俗礼了,你就在这里出嫁,我来迎亲。去他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去他的赐婚!你就是我殷胜衫这辈子唯一的妻,这就够了。”
萧九泪光盈盈,她咬着唇“可是,可是我还没有及笄……”
大都督忍不住笑了,亲亲她头发,小声道,“没事,为夫可以等。”又促狭的道,“反正为夫独身都二十多年了,也不差这几日。”
萧九羞红了脸。
侧着耳朵偷听的阿步忍俊不禁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大都督黑了脸,一脚踹在阿步坐着的凳子上。
“啊哟!”阿步一屁股坐在地上,摔的嗷嗷直叫。
大都督揽着萧九走了。
“彭”!仁宗一掌拍在御书案上,“那死小子就是这么说的?你没听错?”
李福赶紧跪倒,“皇上,老奴可不敢扯谎,那么多侍卫都在,听得清清楚楚的!”
仁宗咬牙切齿,“枉费朕精心培养他二十年,竟为了一个女人和朕反脸!”
李总管垂着头不敢接话。
仁宗在桌后来回踱步,“好好,好你个殷胜衫殷大都督!”他倏地住足,“百里加急,给燕北侯传旨,速来京城!”
李总管称是。
仁宗走了两步,一阵剧烈的头痛猛然袭来,他忍不住大叫一声,从台阶上摔下。
厉王脸色蜡黄,斜倚在榻上。“谢青,隐阁的丫头婆子可处置了?”
他不敢高声说话,胸口痛的厉害,这个殷胜衫就是铁了心的要杀他!
谢青躬身,“主子,除了萧二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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