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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姐彻底服软了。
连一哭二闹的战术都用上了,当然,她本来是想直接上吊给谢今安看,只是没得逞。
谢今安搂着冰凉冰凉的美人,也没啥意思。
正好何头来敲门,便跟他开了个玩笑,让小姐扭过头给他笑一个。
结果何头差点小便失禁。
谢今安从床上坐起来,催动玄绳改变了绑法,只捆着女子的手臂,饶是这样,她一身法术也施展不出来十分之一。
小姐恢复了行动力,赶忙从床上爬起来,整理了衣襟和有些凌乱的头发,羞怯地站在床边。
粉面低垂地道:“这位公子如何称呼?师从哪门仙家?”
“谢今安,无门无派。”
小姐猛然抬头,“公子就是谢今安?人称儒侠的谢今安?”
“如假包换。”
小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求谢公子帮我,小女子有冤情。”
“起来说话,”谢今安示意她坐下,又看了眼何头,“何头也坐吧,桌上有茶水,尚未凉透。”
何头在桌旁坐了,倒了三杯茶水,每人面前放了一杯。
“再倒一杯,三杯茶不够两人两鬼分,”谢今安看着何头后背,“你还不显形出来,喜欢让何头背你是不是?你最好别等我用玄绳来绑你,那样不礼貌。”
小姐:你这样对我,礼貌?
何头的茶杯吧嗒掉在桌子上,茶水四溅,尿意又上来了。
声音发颤:“你……你说我背上……还有一个?”
谢今安:“这个躺在我被窝,你以为谁在吓你?”
小姐羞怯低头,你不把我绑住,我会躺那?
说话间,何头身后气息微变,显出一个年纪二十五六岁,长相风流俊美的年轻妇人来,妇人美目流转之间,隐含放荡之意。
年轻妇人上前一步盈盈下拜,“妾身见过谢公子,谢公子法力通玄,着实让人佩服。”
又转向何头,笑道:“妾身化作梅小姐的模样,与这位官爷开了个玩笑,还望官爷莫怪。”
“本差官向来严肃,不喜这种玩笑。”何头瞥了那年轻妇人一眼,一脸严肃地起身,“你们先聊,我下楼去去就回。”
坏了,一害怕就上茅房,这特么的怕是落下病根了!!!
谢今安淡淡一笑,甩手把玄绳丢过去,拴在年轻妇人的手腕上。
这回可好,一头绑一个女鬼。
他倒轻松了。
从气息上看,这俩鬼都是黑色厉鬼,年轻小姐比妇人怨气更重,在黑色厉鬼里实力也算不弱。
谢今安忽然语气冰冷下来,道:“今天之事,你们可以说是玩笑,但若我没能力收服你们,我与何头,恐怕此时已经是吊死鬼了吧?”
那位年轻小姐赶忙道:“谢公子误会了,我姐妹俩岂会真要害人,无非是想吓吓路人,制造些恐怖声势,借机把谢公子您引出来罢了。…
我与姐姐,都有冤情,想请谢公子伸冤。
对了,还没有做介绍,小女子姓梅,单名一个凝字,这位姐姐姓黄,名爱卿。”
你们居然在找我?
谢今安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们先讲清楚。”
梅小姐道:“我家祖上也是官宦人家,曾有人做过五品官,后来家道中落,祖父一辈迁居至泗水县大柳店,到我父亲一辈时,就只剩下一套祖父传下来的宅院了。
在外人看来,梅家是大户,实则已经只剩下一副空壳,就这样还是被歹人惦记上了。
有一夜,家里来了盗贼,刚巧被小女发现,惊呼之下,家人合力将那盗贼拿住,扭送进了官府。
不料,县衙的曹知县是位狗官,收了那盗贼的贿赂,然后那盗贼竟然……竟然说是与小女通奸,被捉后为了不损我清誉,才谎称盗窃财物,还求知县大人成全做主,将小女许配给他。
那狗官竟然真的同意,当堂责令我父亲将我许配给那盗贼……
谢公子,此贼绝非善类,又在公堂之上凭空侮我清白,小女怎会同意这门亲事?
一怒之下,小女为了自证清白,自缢而亡,那一年小女十六岁,距今已三十年矣,沉冤难以昭雪。”
确实冤的慌。
谢今安点点头,看向那位年轻妇人,“黄氏,此事与你又有何干系?你又有什么冤情?”
黄氏眼中隐隐泛起泪光,道:“妾身原本是美仙楼的头牌,爱卿之名,当时在泗水河畔也曾有些名气。”
一身轻松归来的何头刚好进门,闻言接口道:“此言倒也不虚,我是泗水本地人,小时候就听说过美仙楼有位叫爱卿的姐姐,才貌双绝,艳名远扬。
当年在下和几个玩伴,还开玩笑许过诺言,等长大了,要娶爱卿那样的女子为妻。
呵呵,想不到就是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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