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秀秀吓唬完宣琼霞,心情好得不行。
以这货的眼力见儿,只怕恨不得天天躺床上保胎,上大学多半是无望了。
主人,我觉得你幸灾乐祸啊。
我就happy,咋了?鼓励生育,咱有错吗?哼哼。
宣秀秀抬腿进了供销社。
之前,她才懒得理团子呢。
有乐子不去凑,可对不起使劲儿演戏的便宜姐姐。
这本书可是给宣琼霞一个上好的命格,开篇王炸的一手好牌,偏要被她打出今天这种下场,怪得了谁?
她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。
呦,瞧着你喜上眉梢,有啥好事发生啊?刘芳笑着道。
宣秀秀摇头。
她道:我要的煤球,你给我留了没?还有,我要看看锅,口径三十厘米的小锅,有吗?
刘芳连连点头。
宣秀秀是她的人生中的贵人,一路下来,可以说是改变了她的命运。
脸变白了,变美了。
她的婚事也成了,独一份的喜糖至今还搁在她的小格子,只等秀秀上门。
秀秀要的东西,她自然是想尽千方百计也会留的。
煤球都在,你想要的话,到时候我可以让去村里的代办员给你送去,你不用费力过来取。不过铁锅还是八印大铁锅划算,小口径的过年没法上蒸笼。刘芳真心建议道。
大冬天的,天儿冷,农村都是土灶,八印大铁锅往灶台上一架,冬天做的菜和饭全往蒸笼里一丢,吃热的。
我知道,八印的家里有,等用坏了再买,放在家里也是受潮生锈,小锅是我拿来架在煤炉子上涮菜吃。宣秀秀道。
刘芳见状,就去二楼拿个小口径的铁锅。
三块九。
成。
宣秀秀将煤球和铁锅的钱一并付了。
不过她出来时,反而收了刘芳380元的美白膏子钱,还有一份用手绢儿包裹着的喜糖,上面还贴一张红色彩纸剪的喜字。
宣秀秀趁没人注意时,将喜糖丢到空间里,拿着锅骑车回出租屋。
再过两天学校就要放寒假了。
年关将近,也不知道孟铁生回不回孟家湾。
说起来,这还是她穿来这世界过的第一个年呢。
宣秀秀想着想着,骑车朝出租屋奔去。
且说上午时分。
孟铁生提着皮箱下火车,望着熟悉的凌河风貌,一颗心归心似箭,恨不得现在就见到宣秀秀,向她表露心迹。
一想到秀秀看见他时开心的脸庞,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。
他拍了拍皮箱里的宝贝。
还在。
秀秀应该会喜欢吧。
想到这里,他直奔他和秀秀的出租屋。
不过,行程过半时,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秀秀这会儿应该不在家。
见时间尚早,他决定先去黄善德那边休整休整。
而且
他有个男人间的问题得请教下老黄这个过来人。看書溂
没多久,他抵达墨河口岸。
一进院子,孟铁生深吸一口气。
半晌,他见黄善德从里屋出来,就伸手拽住老搭档开门见山道:你是怎么跟你媳妇道明心意的?
黄善德被问懵逼了。
这臭小子转眼就开窍了。
有进步啊!
他暗中感叹一声。
不过,孟铁生这话显然没问对人。
他俩情况不一样。
黄善德道:道啥心意?我跟我那婆娘是媒人说亲,我们结婚前连面儿都没见过,新婚夜拉过被子往身上蒙就是一桩婚。
他们这辈的夫妻过日子,两张床铺往一处合拢,就成了事。
孟铁生一张脸瞬间冰寒如铁。
他还打算向黄善德取经,想着用什么法子哄秀秀,怎么跟她表白心意,一路上,他没想出啥好主意。
让他出任务,生死厮杀完全没问题。
但哄女人这事儿,生平头一遭。
脑子不够使。
但被黄善德这顿废话呛得他半天说不话来。
他意识到自己抽了。
男人间的事儿,黄善德这老家伙懂个毛啊。
他婆娘咋愿意跟他过?!wǎp..net
怎么,你想向秀秀表白心意?直接说不就成了?别扭个啥呢?把结婚证一甩,直接过日子不就成了?黄善德道。
呵呵。孟铁生。
他真想呵老黄一脸。
最后,一筹莫展,又携裹着一腔热血没地儿发泄的他,选择在黄善德后院里练功,练得老家伙连忙跑出门,蹲在大门口抽闷烟。
一上午总算过去。
练得一身臭汗的孟铁生,选择在黄家洗个澡,把一块肥皂洗薄一层,水不知道用掉多少,心疼得黄善德嘴唇直哆嗦。
孟铁生可管不着。
在换衣服时,他脑海里浮出钟毅东的模样。
当初钟毅东换一身行头,引来不少女人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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